支付你版权费,如果没采用,费用可是你自负的。”
制作人负责,对袁星洲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也大大减轻了他的焦虑感。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他几乎整个人都泡在了录音室,看看剧本,自己念台词入戏,随手弹几个旋律,灵感爆发的时候不吃不喝,没什么感觉的时候就给叶淮打电话。
叶淮却被他想象的忙的多,袁星洲打了几次都是小吕接的。
“苦,特别苦。”小吕在那边咂么着牙花子,叹气道,“淮哥太拼了,导演让他自己上他就真的连武替都不用,前天夜里一点回去的,昨天五点就起来,下着雨吊了一上午威亚,淮哥的太阳穴都快鼓起来了……”
袁星洲听地心里一颤悠,差点把酝酿好的曲子给吓没了。然而等到晚些时候再打,叶淮却是一副轻松的口气。
“有什么啊,”叶淮在那头吊儿郎当道,“吊个威亚有什么?没那么夸张,周围一堆人看着呢,我又不像你,碰上什么都硬扛着。”
袁星洲半信半疑,只得道:“你别不知道轻重,动作戏摔摔打打就没有不负伤的,高难度的你一定找个武替,别犯傻……”
叶淮好笑道:“怎么婆婆妈妈的,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的。”袁星洲认真道,“你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