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曾被一只发疯的猫光临过,或者有牙齿不齐的怪兽啃了一口。卷的直的丛丛灰色毛发,以一种违反物理学的方式,或倒伏、或乱翘、或虬结在一起,没有一根老老实实呆在它应该的地方。
时维看着看着,莫名想起自己家里每次大扫除,从角落里扫出来灰突突的丝或团。拉帮结派的勾连在一起,最后一大坨挂在扫帚底部。
这时“灰结团”动了动,从里面传出一个有些低沉地声音:“##¥%%*,%¥#……”
时维:“……”
依然是不知道在说什么的鸟语,让某个被绑架的受害者无比心累。
但没人会在乎他的想法,只见红皮男看着胡子男一会儿,叽里咕噜也说了什么。
胡子男回以另一段叽里咕噜。
时维:“……”
他仿佛回到了大学的第一次六级考试,甚至比那还无聊。当时的英语渣至少能听懂“In this section, you will hear two long conversations”,现在却连一个字母都不认识。
于是他就看两人叽里咕噜了几分钟,红皮渐渐从之前的由乃脸恢复了正常。最后灰胡子指了指旁听的时维,做了个意义不明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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