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给人一种明显的“这个人整容了”的透视感。
一旦有了这种感觉,本能的审美就会被理智阻断。然后旁观者会情不自禁开始在她脸上找缺点,最终得出“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合适,但就是看着很不舒服”的结论。
虽然这个人的存在感非常强大,但从审美的角度,确实是……不敢恭维。
在时维观察红夫人的时候,对方也在打量他。片刻后女人点了点头,看向跪着的喀亚索:
“很好。”
“茜茜,你去做准备。我们尽快取出胎种,在那个男人发现之前。”
“那个男人”?
时维注意到对方的人称代词,语气中有隐藏的戒备,简直像是普通的巫师谈起伏地魔。明明从进房间到现在,红夫人在面对喀亚索和茜茜时,都是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
她指代的这个人……和胎种有关系?
这一刻时维突然意识到,如果对方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自己肚子里的东西……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消失过。
也就是说,直到现在,“它”依然寄居在他的身体里。
换个时间够让人纠结半晌的事,此时却很难让他有太多的波动。
房间里三人安静如鸡,只听见通道里茜茜叮铃哐啷收拾着东西,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