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中午吃松子鱼,好不好?”
“好啊,主人。”
看着青年几乎和正常人一样的表现,许云飞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终于让苏流云学会穿上正常的衣服,能够相对流畅的说话;又经过一年的努力复健,勉强学会了重新走路。
然而,只有“主人”这个称呼,如同给宠物设下的安全词,始终无法让他改掉。
他不记得自己用了多少办法,又重复了多少遍,想要让他叫一声“阿飞”。这是最后也最根本的一步,锁死了“阿六”对于自我的认知,把那个曾经意气飞扬的苏流云,囚困在肉体的深处。
无论他呼唤多少遍“阿流”,都没有用。
你是无法出来,或者不愿出来呢?
有不止一个瞬间,许云飞甚至产生过放弃的想法。因为他不知道,当那个真正的苏流云回来时,他会用怎样的眼神看自己?
他们会变成怎样的关系,他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然而,考虑这些的前提是,苏流云必须醒来。
只要他真的想的话,许云飞想,就是杀了我也是可以的。
松鼠鱼炸得外焦里嫩,酸甜可口的酱汁吃的苏流云顾不上擦嘴。许云飞好笑地看着他从嘴角到下巴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