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放心,我跟琏儿去的第一日就同娘家母亲说了,母亲让我跟太太道恼。您身体不舒服她没来探望您就不合礼仪了,还要让您带病参加寿宴的话,那就不成体统了。”
张氏礼仪完美,说的话也是中规中矩得让贾史氏挑不出毛病,可她话里潜藏的讥讽和深意却让贾史氏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将怒气给压下去。罢了,她这个大儿媳从来都不是吃素的,再和她打嘴仗吃亏的只能是她。
所以贾史氏选择了直接了当:“老大家的,这些就先不说了。你娘家和太子关系好,除了年节外,其他时候也要多联系走动走动才好。还有珠儿年纪现在也大了,是该给他请个西席的时候了。你娘家有门路,帮着请一个进士出身的西席回来吧。”
贾史氏理所应当的态度让张氏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婉,她眼睛微眯缓缓说道:“太太知道自从我嫁给大爷后一直谨守本分,很少和娘家联系,这次要不是我实在是病得不行请了几位太医都不起作用,娘家也不会让文太医来为我看诊。还有关于珠哥儿请西席的事,可能太太不是很清楚,张家从来奉公守法,可不敢行什么结党营私之事,哪里有什么门路请进士出身的读书人来做西席。我娘家侄儿他们都是在张家族学里念书,未曾请过西席。”
随后她一副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