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也没有回京城,而是跟着贾琏在京城度过了春节。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在父母身边过年,往年就算水亘在北疆,也有五公主陪他身边,甚至还会进宫参加年宴。
而被系统打磨成体贴好男人的贾琏没有忘记在元宵节的时候带水溶外出观灯。夫子庙旁,秦淮河里,星星点点,犹如灯河一般。灯河上的画舫里,时不时传出丝竹之声和靡靡之音。
水溶牵着贾琏的袍角,大眼好奇的看着画舫中的一切,犹豫再三后,他还是没能忍住问了出来:“师父,那船里的女人都不怕冷么,穿得那样少的走过去走过来的,他们跟我们一样都练了内功可以御寒?”
水溶的内功不能和贾琏比,但比起普通人他也更加耐寒,至少他的披风和围脖之下并没有厚厚的棉衣。
他有些天真的问话让贾琏脚下差点一个踉跄。想当初他也是混迹花丛中的一员,对画舫中这些色艺双全的女子也是有着钦慕的。但他现在听了水溶的问题,为什么只觉得好笑以及悲凉。
转头看向画舫中,贾琏抿了抿唇。上辈子的他就和画舫中的那些男子一样,只见到了那些女子漂亮美丽一面,没有察觉到她们眼中的疏离和痛苦。当然,也不是没有乐在其中眼里只有贪婪的女子存在。
这样的天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