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系统用上辈子的司徒渊给他做各种分析,他现在也不会这般笃定。司徒渊这位昭明帝是想要成为明君的人,而明君,自然对自己的名声很在乎。
大庆朝的勋贵都是同庆太/祖一起打江山的功臣,如今几代过去,就算功臣之后都不复祖先的辉煌,但作为庆太/祖后代的皇帝却是不能就这么过火拆桥的。司徒渊想要清楚朝堂上的蛀虫又想要好名声,不只有用他这位荣国候来做筏子了么。
上辈子司徒渊手上的筏子是水溶,但比起这位北静王,还是贾琏这位贾家出身的荣国候分量更足。水溶身上毕竟流着皇家血脉,贾琏却是实实在在的四王八公之后。有贾琏在,司徒渊就可以表明不是他不给功臣勋贵们机会,而是他们自己堕落不愿上进。
梅溪若柳眉微拧,她的出身意味着她的眼光自是一般的内宅夫人所不能比拟的。贾琏如此一说,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就算如此,她心里还是不免惴惴。“夫君,陛下的心思,你能猜中几分?”
揣摩君意是不被允许的,但从古至今,又有几个臣子不会在私底下干这事?历史上得君王重用的臣子,不管是忠臣还是奸臣,都是最会揣摩圣意的人。
贾琏轻轻摇头:“陛下的心思,岂是我等做臣子的可以随便猜测的。我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