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尽头是一道极亮的光,亮到难以直视,又转瞬即逝,唯有亮光带来的余温,在身体上浅浅荡漾。
艾利斯努力平复剧烈起伏的胸膛。
刚才,他们还坦诚相见,有了最为最亲密的接触。
他感受到难以言表的感觉,体会到比极限训练更大的刺激,甚至几次攀到无法想象的高峰。
现在,指尖有如花儿开放。
懒懒洋洋,不想动弹。
只想睡过去,睡到地老天荒。
席天披了衣服,倚在床头。
他终于理解为何每个成年者都对这种事情有着无法戒除的欲望。
他现在对这个运动都有点上瘾。
盖着的被子轻微抖动,是身边的雌子瑟缩一下,好像是有点冷了。
席天把被子往上拽了一截,裹住雌子,刚才被他们的举动快弄得堆到地上了。
艾利斯从平躺的姿势侧过身,向着席天。
他迷迷糊糊说了什么,席天没听清,低下头凑近。
雄主。
艾利斯呢喃着。
席天笑着嗯了一声,扔开衣服,钻进被子里,搂住雌子。
雌子在他怀里蹭了蹭。
这个夜,像往常一样,安静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