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天看到那照片,声音充满怀念:“竟然是大学时候的影像啊。”
他仔细辨别两张薄薄的照片的背景,看到上面的青涩面孔,笑着拉近艾利斯。
早已高度信息化电子化的时代,实体相片已经很少见,家家户户摆放的都是可切换场景,永不褪色,不易损坏的电子相簿。
席天指着照片上,年轻的席天双手掐腰,骄傲的扬起头,站在红色建筑物前。
红色建筑是雄虫保护协会的独特标志。
“当时,我才大一,在班级里年级最小,脾气最冲。参加系里组织的辩论赛,辩论内容记不清了,只记得赢了比赛。对方队伍里四辩是个小雄子,个子比我矮一头,嘴上却不饶人,主持宣布输赢后,先说我们胜之不武,又回头说他队友雌子看我好看故意放水,话够难听。
我咽不下这口气,当场和他争辩。他说不过了就要上手,被他一个雌性队友拉下来,大二才知道,那个队友是他订婚了的雌侍。
旁边人不知谁叫来雄保的人,雄保来人是个老雄性,明显与跟他认识,一上来就趾高气扬要我道歉,咄咄逼人。
我怎么可能道歉,和雄保的人继续吵,最后吵到了雄保总部,由总部的负责人出来和我道了歉。”
席天弹了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