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成熟一点,你怎么长了三岁,还更幼稚了?”
席天屈指敲了敲他的额头。
艾利斯把席天拉下来,亲他,“可能是被雄主你惯的吧。”
“我哪有惯着你?”席天放轻动作,侧躺在他身边,一下一下,轻轻的,再轻轻的,抚摸他雌君的腹部。
是他们的孩子,融合了他们两人的血脉,未来会叫他雄父,小小软软的小家伙。
只要想一想,胸口左肋处饱胀的情感几乎要溢出来。
“雄主说什么就是什么。”艾利斯笑道,躺在席天怀里,听他的心跳声。
两个半月以后,尚不显怀的艾利斯在医院产房里产下了虫蛋。
生产的疼痛使他发如水洗过,却强忍着听从医生的嘱托,不想叫出声来。
虫族雌性骨盆比亚雌更窄,尽管虫蛋个头要小,却也足够吃一番苦头。
席天就在他身边陪产,艾利斯实在忍不住了,才轻声地哼哼,还转过脸去,不想席天看到他的样子。
席天事先做足了功课,和医生的沟通充分,对分娩时可能出现的情况了解全面。虽然起初有点慌乱,很快就找好了节奏,鼓励安慰快要脱力的雌子,引导他和他一起做分娩呼吸法。
随着医生的一句“好了”,艾利斯终于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