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借口真多。”
最后好说歹说，祁俞才没有开餐，只是浅尝即止。
第二天却没有画了，说要带着他出门，不知道干什么，一路去了西城，最后停在老旧的巷弄前，停好车后带着沈默进去。
走进巷弄，沈默闻到淡淡的中药味，越往里走味道越浓。
“这是哪里？”
“陈毅推荐的中医馆。”
“？？？”
“你不是说肾虚？”
“……”
进了门，迎上来的是个青年，穿着浅黄色长褂。
祁俞说了自己有预约，被带进更里面的那扇古香古色的木门，红木椅子上坐着一位看起来二十七八的男人，他穿着深青色长褂，手上拿着老式茶壶，正在给自己泡茶。
“请坐，祁先生对吗？”对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病人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
“是的。”
沈默被祁俞按到椅子上。
“请把手伸过来，放到垫子上。”
中医的手指并不是很漂亮，双指按在了沈默手腕上。
期间询问了沈默的症状。
把完脉，老中医又问了几个问题，这次是问祁俞，祁俞一一回答。
第一个问题就让沈默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