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喷粥,她善良的等到他喝完了才开口。
    “就是,就是……唔,我当时正正好排着队,还有官兵来搜查,我前面呢是个六七十的老大爷,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们在后面都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其承心里涌出一阵不好的预感,告诉他,他不能听下去了,可是他强忍住不听的冲动,尽量温和道:“嗯,然后呢,你也跟着落泪了是吗?”
    商商捂着眼睛:“老大爷很快走了,然后就轮到我了,我真的之前已经想好怎么说了,但是眼泪一掉我就什么都忘了。我就……就也哭,说跟前面的老大爷是一样的情况,大夫就把药给我了,不过他跟我说了‘一天一剂,叁天药到病除。’我还另外要了药膏。”
    商商扒起裙子,露出她光滑的小腿,手上一变,小腿上就是淤青一片。
    看来,她就是靠这个要的药膏子了。
    商商憋着嘴:“我本来想把伤口变的更厉害点的,可惜我学艺不精,老大爷说的又正好对头。”
    其承忽然胃里一阵阵翻涌,抽搐着疼了起来。
    刚喝了两碗粥,本该暖融融的才是。
    他一手死死扒在她的小坟包上,另一手摸索着拽住她的小手:“所以,商商,你前面的那个老大爷到底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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