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烫烫的,几乎颤的她手一抖,好粗好大,亵裤都要被撑坏了。
    商商手摸到他亵裤上就要帮他脱:“你怎么不把它放出来,你看它蜷在里面多难受。”
    其承咬牙阻止她的手,心想你不弄他,他自己就会消下去的。
    两厢僵持之下,医童忽然又来敲门了:“姐姐,师傅问你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其承的肚子很给力的咕噜了两声,商商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他。
    逃脱魔爪的其承总算松了口气,这一抹额,才发现额上全是汗水。
    紧张的。
    商商去跟医童说话,表示他们一会儿就去。
    医童这才注意到,她话中的是他们,再一问,其承竟然已经醒了。
    刚刚师傅还跟他在后院说,这小子伤的太重估计一两天醒不过来。
    医童走路打飘着的回去报信了。
    商商再一回头,其承已经火速穿好了衣服。
    商商不屑,好像有谁觊觎,馋他身子一样。
    她只是想看看棍子好不好。
    老大夫家的伙食很好,商商虽然不用吃饭,但是有时候也馋这人间的烟火气,饱一饱口腹之欲。
    中午她自己煮的那粥她都嫌太清淡了,才一口没碰,如今这满桌的好菜,其承通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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