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呢。”
阿荣也朝她挥手:“娘,我不走,我在这里等你。”
……
陈大夫惊醒在案前,手里还握着笔,面前的宣纸却空白一片。
他是要写什么来着?
“爹,你莫不是骗我的,你不是说你年轻时是榆城数一数二的文豪,怎么现在叫你写一首诗都写不出来?”
陈大夫吹胡子瞪目,弯指在趴在桌前男娃的额头弹了一下。
“我刚刚那是走神了,我还能骗你不成,你爹现在写给你看!”
陈松睡午觉醒来,扒着门揉眼睛过来:“阿荣,你怎么又在读书?”
陈荣故意逗他:“阿松你也睡醒了,快来和我一起看书,明天带你去见夫子。”
陈松狂摇头:“不要不要,我有师傅就够了,夫子太凶了,太凶了……”
睡梦中想到夫子,陈松都一个哆嗦,不自觉的翻了个身,又呼呼大睡。
夫人的病终于又稳定下来,太太担忧她,直接叫了他哥哥来接她。
舅爷是隔天到的,陈大夫一家收拾收拾,行李都放去了马车上,大家最后吃一顿午饭也便走了。
男人到另一边说话,商商扶着夫人在马车前告别。
夫人气色好了许多,但仍然看出虚弱来,面色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