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还有什么要问的?”未想其承根本不接他的话头,直白了当的开口。
    县令默了一瞬,坦然起身:“叨扰了,   吃了其大夫的一杯茶,改日定当将这茶请回来。”
    其承还未开口,他便又抢道:“其大夫不用推辞,这是本官应该做的。”
    县令打马走了,其承独身坐在院中,眼前闪过一幕幕,都教人不想抓住。
    “其承……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你那么厉害,你一定能救得了……”
    “你为什么任由他们去死,我恨你!”
    “原来……这一切都是……骗我的其实是你……”
    她苦笑着闭上眼,血迹一点点从裙下蔓延。
    “哐当”一声,其承从魇中清醒过来,茶盏被他推翻,苦茶满溢了出来,味道叫人心酸的想流泪。
    县令一路回到府衙,刚下马,管家便急急迎了上来:“大人,您快回去看看,夫人伤疾疼了一下午,涂什么药都没用。”
    马蹄声又响,掉转方向往家去。
    管家也令人把马牵出来,大人打马太快,他跟着颤颤巍巍。
    衙门离府宅不远,马儿跑了几许就停下,前任县令的府牌已然摘下,只见现在高高挂着的二字是: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