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商商不甘道:“在家我也能教她呀!”许是想起自己什么德性,还有些自知之明,“那你来教也行啊,做什么非要去学堂。”
做什么,非要……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来人风风火火,一点大的小个头想抓住还不容易,一眨眼就到床边:“娘,娘,快来,我抓到么么虫了,还亮亮的呢!”
一听么么虫,床上那个大的也立马来了精神,刚刚脱下的鞋子又急忙套上,两个人都视一边的其承如无物,跑出的时候带起一阵风。
如此,就是做什么非要,白天黑夜,商商总是被茶茶霸着。
案头镇着的纸被风吹得动了动,其承踱步在案桌上坐下。
本来就没什么犹豫,这下犹豫更没了。
“幸闻道君办学,吾儿十分感念,欢喜之至……”
第二日午后,商商又带着茶茶出去了。
其承淡定的坐在屋中,偷偷尾随这种事他还干不出来。
所幸商商和茶茶一样没有丝毫防备心,面前风纹流动,他很快看到那边的画面。
茶茶还觉得跟着自己的蝴蝶特别好看,不停的绕着它转圈圈。
“娘,爹真的会喜欢吗?”
商商没注意打了个死结,正一点点要把它扣出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