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呜咽着点了点头。
    上衡君看着小丫头哭红的鼻头,小时候梳的双丫髻现在也变成了妇人髻。
    “商商,别哭了,爹就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怎么商商光会哭鼻子了。还有,你真不要其承了?那爹可带他走咯。”
    那可不行,商商抓着她爹的胳膊直晃。
    “呜呜呜,我要我要,爹啊你别带他走,呜呜你也别走……”
    上衡君一直笑着,模样温润。
    “你长这么大了,爹很欢喜。”
    “商商,去吧,爹走了。”
    去吧,去吧……
    商商面前的一切一瞬忽然被一阵白光盖过,她手所抓着的胳膊也渐渐消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商商醒来时,旁边的被褥已经凉了多时。
    外头传来茶茶朗声背书的声音。
    茶茶真随了其承,读书极好。
    按理说平常这个时辰茶茶早去学堂了,今日不知为何没去。
    商商推门而出:“茶茶,今日怎么没去学堂啊?”
    茶茶以往每天早上都恨不得扑进商商怀里,今日却心虚的闭嘴坐在凳子上不吭声。
    其承放下手中抽查的书,不轻不重,却听的茶茶心里咯噔一声。
    “今日一早,古苍山的神君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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