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的脖子里有很多亲热留下来的痕迹。不仅是脖子,后背上也有。
徐晴看着我说:“我是不是疯了?”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徐晴直着眼说:“我两天晚上没回家了,我自己也不记得这两天晚上我在哪里了。我的记忆很奇怪,早上走着走着就到了单位。下班之后走着走着,就这么走了。不知道走哪里去了。”
我说:“你的意思是,你来我这里了?”
徐晴哭丧着脸说:“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我揉着脸说:“我是个精神病患者,我,我理解能力有限。”
徐晴说:“我该不会怀孕吧!我几乎能肯定,这两天晚上我都在你这里。”
我摇着头说:“我没见过你,你怎么证明在我这里?”
徐晴从口袋里摸出来了一个摄像头,搬了梯子上去,装在了卧室的吊灯上。
徐晴下来之后看着我说:“要么是你疯了,要么是我疯了,要么咱俩都疯了。你这两天一直在做什么?”
我说:“写啊!”
徐晴说:“你一个精神病写什么啊?”
我说:“也许只有精神病写的才好看。”
徐晴说:“那你继续写你的,就当那个监控不存在。”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