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低能也做不出硬闯一个集团军主舰的事。
另一边,叶锐升将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即便对方真将他当长辈来看,但他可没有教导别人家的孩子的义务和兴趣。
他走进自己的房间,先淋了个澡,换下破了个口子的作战服,穿上宽松舒适的衬衣长裤,然后他看着作战服上面那道口子沉默良久,转身从密码箱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到桌上。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小半个巴掌大小,约半指厚,银色的叶片模样的东西。
这东西看着小,却足有二十来斤,叶锐升曾被这东西砸得手肿成馒头,现在却能把它放在指间转圈,仿佛这真是片轻飘飘的叶子。
这三年来他一直把这东西带在身边,时而拿出来琢磨一番,他曾私底下将其拿去鉴定,结果证明这不是已知的任何一种物质,强度硬度都比现存最高级的合金还要高。深知这东西拿出去会引起多大的动静,叶锐升那之后就再未将其示人。
他把这东西放在鼻端轻嗅,过了这么久,上面的气味早就散光了,但叶锐升不会忘记那股草木清香般的气味,若有似无的,要说特别,又好似很普通,要说普通,从那之后他就再没闻到过这种气味。
但在昨晚,他在一只猫身上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