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对方对自己的防备和疏离,所以他没有贸然问“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我能为你做什么”,而是选了个更容易被接受的切入点。
谨初低头思索,叶锐升也没有催,过了一会儿,谨初问:“我没有这里的户口,这你也能帮我解决?”
叶锐升非常干脆地说:“能,这很容易。”
很容易,谨初撇撇嘴,他可是被这个愁坏了,他说:“那好吧,那就先麻烦你帮我弄个户口。”
他在心里想,这事办成了该给他个什么样的报酬,没看到身边这人眼神柔和下来:“办户口需要名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上次他问这个问题,被毫不留情地怼了回来,这次谨初当然不会再怼他,大大方方地说:“谨初,我叫谨初。”
“谨初?哪两个字?”叶锐升摊开手,示意他写下来。
谨初看着那修长洁白的掌心,眼角抽了抽,并不想展示自己那狗爬式的笔迹,并且觉得一个巴掌装不下自己一个字,就说:“谨是谨慎的谨,初,初……”
初该组个什么词?
文化水平超低的谨初一时卡壳,想了半天,只好老老实实地凑过去在人家手心写下“初”这个字。一笔一划格外认真,写得那叫一个端端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