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也没用!”
果子不吭声了,丧丧地躺在叶锐升手里。
叶锐升看看那个坑,再看看手里沾了不少土屑的这个球:“我能问问,这是要做什么吗?”
“看不出来吗?把它种下去啊!”谨初没好气地说。
叶锐升:“……”一时不知道能说什么好,物种不同,行为方式相差甚大啊。
“那,一定要这么做吗?”他手里这个球显然是不愿意啊,似乎还有点害怕,似乎听懂他在为自己说话,这个小家伙在他手里转了下,蹭了蹭他的手心,叶锐升的目光一下子就软下去了,摸了摸光滑的皮,很想为它争取一下。
“种下去才能长大啊。”谨初白他一眼,阴森森地问,“不然你把它孵出来啊?”
谨初说的当然是气话,但叶锐升一向很聪明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又能种又能孵,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怪他呆,实在是这类精怪似的存在他从未碰到过,谨初是第一个。
刚刚还威风冷酷与群兽战斗的中将大人,骤然遇到了超纲题,智商经验无用武之地,也实在是为难他了。
他思考了很久,一本正经地说:“如果能孵出来的话也可以试一下,主要看它自己喜欢什么样的方式,我看它似乎有着自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