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得慌。
叶锐升立即说:“别磨了,你也别说话了。”
他听谨初这么一说,整颗心更往谨初身上偏了,他是真疼爱果果,一向纵着它那调皮捣蛋劲,甚至把这个果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但再怎么喜欢果果,和对谨初相比,那还是没得比的。
他想着,也该好好教导果果一些东西,不能让它继续这么皮下去了。
他快速带着谨初上飞船,直接进了谨初的房间,直奔浴室,先接了杯水让他漱口,然后让他趴着,帮他把头发里的灰弄干净,然后浸湿毛巾给他擦脸。
谨初原本还挺高兴,但渐渐的就有些感觉怪怪的了,尤其当叶锐升一只大手抚在他脑袋后面,另一只手给他擦脸的时候,他的心脏又砰砰跳快了两分。
擦脸就擦脸吧,擦到脖子上去干什么?
他忙说:“我我自己来。”
“别动。”叶锐升说,“睁开眼睛给我看看。”
他说着,两只手指轻轻分开了谨初的眼皮,弯腰仔细看,呼吸都喷到谨初脸上了,谨初忍不住向后躲了躲。
浅绿色的瞳仁,白色的结膜,果真沾着很多砂砾般的东西,血丝都弄出来了。
叶锐升沉了沉气:“你扶着这,我帮你眼睛里冲一冲。”
谨初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