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算的,我遗传学学得可好了,虽然物种不同,但肯定有遗传到的。”
叶锐升却觉得教过谨初遗传学的老师会哭。
不过算了,这位就是祖宗,他想甩锅就让他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因为被这么一打岔,叶锐升有多少旖旎想法,暂时都生不出来了,两人洗漱过后照样是躺在唯一的那张床,叶锐升问着谨初他小时候的事,谨初兴致也挺高,就挑能说的跟他说了。
不能说的当然是他上蹿下跳的那些,不过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上蹿下跳,所以这说起来就要格外谨慎。
说着说着,他有些困了,叶锐升听出来了:“我们睡吧,以后再聊。”
“嗯。”谨初滚了半圈,自发自动地投到叶锐升怀里,快要睡着之际,他冷不丁清醒了过来。
回想起叶锐升刚才的反应,这人不会还不知道果果是他的孩子吧?
但他不是说果果都叫过他“爸爸”了吗?
这还要从半年前说起,就是那次谨初从小花星回来,果果第一次主动找叶锐升学习,第二天叶锐升莫名其妙处于一种很神奇的状态,心情特别好,简直像全世界的阳光都照在他身上。
谨初问他发生什么美事了,他就笑得几乎把谨初的眼晃花。
他说:“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