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锐升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到鱼缸上,那一块的鱼连忙游开了一些,叶锐升盯着谨初的眼睛:“下次,不准再这么煞风景了!”
谨初无辜地想,我没有啊。但嘴上还是乖乖说:“哦。”
“不仅是我吻你的时候,所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不准突然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哦。”谨初老实应道。
不过什么叫奇怪的事呢?
他浅绿色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默默把手伸到叶锐升背后,手掌突然化作了一根枝条,分出好多细小的分支,在叶锐升脑袋后面无声地抖啊抖。
可惜他忘了,鱼缸和鱼缸里的水,是有一定反光作用的。
叶锐升从鱼缸里模模糊糊看到一点,顿时就无语了。
“你……调皮!”他也没回头看,重重揉了把谨初的头发,“我还在想果果有时候怎么那么皮,果然都是从你这学来的。”
谨初变回手,把自己的脑袋抢回来,爬着被揉乱的头发,抗议说:“那不叫皮,那叫活泼好动,而且我小时候很文静乖巧的,果果那么好动,好奇心那么重肯定是像你。”
文静乖巧?
叶锐升怎么就不相信呢?
谨初见他怀疑都写在脸上,瞪眼:“你不信?我从小长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