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的很久,她醒来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手机显示晚上十一点二十叁,她口渴出去找水喝,手搭在门把上听到客厅的动静。
一向见到的周许是沉默的,不怎么跟她说话,对着徐妍倒是开朗逗趣,像个大男孩似的,不像此刻。
那种雄性本能驱使的强势的粗喘和主导,男人在把自己的命根子插进温柔乡时的张力和占有,隔着一道门,张慧闻到了男人的荷尔蒙气息。
他说,“老子在自己家操媳妇儿,在哪都可以”。
他说,“乖宝儿嘴巴张大,老公喂精液给宝宝吃”。
他还说,“老公爱死了乖宝儿的大奶子和小嫩逼”。
记忆汹涌而来,张慧想起来了,那天在老房子谢聪走后她听到房间里男人说“乖,老公给你舔逼”,她还想起了在这里,他说要把徐妍脱光了操两天两夜不停。
张慧松开门把回到床上再也睡不着。
一个会给女友买梵克雅宝的男人,一个会为女友打点房子照料生活的男人,一个会打碎异地距离的男人,一个每次走的时候都会拥抱女友的男人,一个在外对着别人对女友言听计从千依百顺的男人,一个在床上强势征服女人的男人,一个做完后不会抽身离去享受事后烟,而是把自己的女人抱起来一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