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
    叶程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也找不出他话中的破绽,转移了话题:“对了,怎么没见朝风啊?”
    “朝风昨天被他母亲接走了,准备去国外一阵子。”谛听不动声色,继续按着剧本忽悠叶程。
    叶程皱皱眉:“阿槐的母亲来了?昨天?怎么走的这么急,也不住两天?”
    谛听滴水不漏的接话:“老板昨天回来已经是傍晚,老太太走的急,订好的机票也不想改,老板也就没挽留。”
    “她俩关系不好?”
    “听老板说过,她很少与老太太交流,小时候也不在她身边长大,自然感情薄一些。”谛听愧是万年老妖精,现场编剧本。
    “你对阿槐很了解嘛。”叶程有些酸,“你在s市过惯了快节奏生活,还愿意窝在这古董店?”他看这秦封谈吐不像常人,必定不是个大城市里漂泊的打工仔。
    “老板之前救过我一命,虽然她从来不计较,但这份恩情我却是一定要记在心里的。”
    叶程咬了一口面窝,竟丝毫不比那些老字号的口味差,炸的恰到好处,不焦不生,“作为一个s市人,面窝做的这么好?”
    “要当好这店员,我自然也要多学习学习她的口味,毕竟这日后的日子还长着。”
    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