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嗯?”
他故意撞进穴口一点,又突然撤走,祝颂哀哀地低吟,穴口被撞得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她分明在渴求他。
“唔……”崔嵬又撞了一段进去,祝颂口中的呻吟还未成型,那根巨物又撤走了。
甬道的媚肉食髓知味争先恐后地要留住快乐,可身下只有隔靴搔痒般的剐蹭。祝颂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穿梭,她发出欲求不满的呜咽,落在崔嵬耳中是最好的催情药。
“插进来……我要你插进来……”
恶魔得逞,却还要循循善诱:“叫谁插进来?”
祝颂被身下的痒意折磨得心理防线全线崩塌,她颤声回答:“你……崔嵬……”
“不对,”崔嵬撞进一小节又撤出,唇角勾笑,“昨天教过你的,该怎么叫我。”
“呜……”祝颂难受得要疯了,她抬臀主动往那根硬物上套,却被崔嵬按下腰肢不让她如愿,
“仔细想想,叫我什么。”崔嵬极有耐心地跟她磨,他知道,这朵花的刺就要被他拔下了。
祝颂昏头昏脑地回想,昨晚他在她耳边说了好多下流话,那时他也是这样哄她逼她说出口。可她硬是撑着没说,当时他让她叫他什么来着?
好像是,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