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中矩没动手脚,脚镣也松开了。他拿来她的衣服,已经全被洗过了,包括她的内衣。
崔嵬就站在一旁看着,他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周身一派清风霁月,看似不染纤尘,却在明目张胆地视奸她。看她把内裤提到腿间,把乳房归入胸罩,看她套上T恤,再穿上短裤。
他腿间鼓起一大包,祝颂早就发现了。她一直防备着他突然扑上来,可直到她换好衣服,崔嵬也没对她动手动脚,而是很平常地带她下去吃饭。
光滑的下体贴着内裤带来一点不适,特别是走路的时候摩擦得更加强烈,她想慢慢挪步,又想早点离开,一路上走得心不在焉。
她又回到了那个带给她痛苦记忆的餐桌前,坐在和早上同样的位置,面前摆着比早上丰富十倍的佳肴,一碗熬得又香又浓的小米粥在冒着热气。
她抬头一看,墙上被砸坏的电视已经拆掉了。
她抿着唇,没有丝毫吃饭的心情,崔嵬又唤来女佣,问她:“你想吃什么?”
祝颂摇摇头,端起手边的小米粥:“有这个就够了。”
她在崔嵬的注视下一勺勺地喝着粥,尽管很烫,她也想早点喝完,然后离开这里。
“别那么着急,”崔嵬忽然笑了,“你是怕陆放在外面等烦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