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干嘛?”
祝颂声音沙沙的,是刚才哭哑的,她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接了他的话茬。
崔嵬闷闷地笑了一下,来自他胸腔的震动通过两人紧贴的皮肤传到祝颂那里。他揽在她腰上的手臂下滑,修长有力的手指揉着她的臀肉,把他刚刚喷上去的精 液 一点点抹匀了。他吻在她的颈边,哑声说:
“周末去我那里,好不好?”
低低绕绕的尾音,缠得祝颂心脏发紧。他又在诱哄她,像高级捕食者对待自己的猎物那样,耐心温柔,又野心勃勃,势要把她拉入自己的洞穴中去。
可崔嵬似乎忘记了,祝颂在他那里经历了什么。
有些事情不是强制遗忘,就可以真的当做没有发生。比如被拍下裸体的屈辱,被按在玻璃前插入的痛苦和恨,被强制口交的恶心,被迫高潮的自我厌恶。
崔嵬的话笔直又精确地掀开了她最为隐蔽的伤疤,她过去一直努力矫饰的平和,试图麻痹自己的伪装,在此刻被通通打碎。
祝颂眉头微动,刚才如春日清晨般明媚湿润的眼睛,霎时降下了蔼蔼白雪。
她只是猛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她用力地推开了崔嵬,直直地盯着他。她仰着一张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