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这个好!」我听到旁边的晴小声的讚叹了一句,若是能看到她的表情,估计是眼睛都亮起来的那种。
没能好好思索晴所谓的好是好在哪,男人缓缓旋转的身影又抓走了我的注意力。
这次是女人将手轻轻搭在男人的胳膊上,靠着他脚底下的圆形平台让他能够原地旋转,将成果展示给不同位置的观眾看。
虽然说用音乐盒上的芭蕾舞者来形容会更优雅一点,但当下我想到的却是刚端上餐桌的烤鸡,绳子都还没拆的那种。
一样绕完两圈,女人将一张小阶梯似的椅子推到男人面前,确认了一下高度,让男人可以直接将上身靠在椅面。等男人靠好后,又将方才吊过自己的绳子绑到男人身上,先是脚踝,然后是大腿,再来就是上胸。
绳子绑完,女人抽开垫在男人腹部的椅子,再次调整吊着男人的绳索,接着便踩着椅子坐到男人背上。
自天花板垂降下来的绳子禁錮着男人,男人的背上却乘坐着一个一身黑纱的女人,轻轻的,像是随风飘盪那样轻轻地晃了起来。
如果刚刚自缚的女人像个飞仙,那此时的女人大概能用謫仙形容,因为被贬入凡间而忧鬱,却无法盖去出尘的气质,将童趣的盪鞦韆盪出了一种幽然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