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辉心意流转,念力从腿部分散到全身,像有一股上升气流托举着自己,不让自己掉落。
“很好,现实里,我对念力的操控远比游戏里的‘顺手’,脑电波感应器终究比不上真正对念力的操控。”
陈景辉浮在空中,继续练习着。
“下一个动作,空中冲锋!”
这个动作非常危险,因为人在空中高速飞行时,会有强大的惯性,一旦速度快起来,不是说你改变念力作用的方向就能改变自己前进方向的,很容易撞到障碍物。
人类的运动神经,不,人类的整个身体,都不是为“飞行”而设计的,飞行对人类来说,是一个非常反直觉,反人性的事,当初陈景辉也是花了不少时间,才能在游戏里勉强实现笨拙的飞行。
念力改变了作用方向,从单纯的托举,变成了斜向上,如果做一个简单的受力分析,把念力以陈景辉的重心为作用点进行拆分,那么念力向上的部分和重力抵消,又有一部分念力是推着陈景辉向前的。
陈景辉很小心地调整着念力的大小,方向和作用面,受力分析说起来简单,但人类终究不是一个点,也不是一个几何小球,而是一个非常复杂且脆弱的有机体,念力也不是一根简单的直线,而是类似巨大触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