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审,由人民来审判你,决定是让你戴罪立功还是死刑。”
常遇春道:“你的意思,是没得谈了?”
陈景辉冷淡道:“你还想谈什么?”
“我堂堂极境,怎么可以沦落到把自身性命交给山野小民审判的境地。”常遇春道:“我不知道你何来的自信,你是不怕天朝吗?真的不怕他们像对我那样对你?”
看到陈景辉附身士兵的表情没有变化,常遇春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终于发现,陈景辉和自己最大的不同,那就是陈景辉内心对天洲那无敌的天朝上国,内心中是没有太多恐惧,甚至隐约带着一丝鄙夷,他不知道这种态度是如何养成的,莫非他认为有比天洲天朝更强大的力量?
不,不可能,世间没有什么力量能胜过天洲天朝。常遇春随即否定了自己的看法,他之前最大的奢望,仅仅是让剑朝恢复到有一定实力,让天洲干涉剑朝会得不偿失就够。
“陈景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考虑吧,你不知道的是,我已经和道宗搭上了线,他们是天洲无法剿灭的敌人,底蕴的强大超过所有元洲宗派,仅仅是他们漏给我的一点东西,就足以改变局势。”
常遇春说道:“我真不想把那样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