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甲板,旅客们在交谈元洲上发生的大事。
“大战一触即发啊。”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叹道:“本来我在天洲赚了钱,想着在天洲当一个平民没什么意思,想来兰朝当个人上人,可战争马上要进行……”
另一人道:“我也怕众生联盟急眼,排挤消灭我们。”
“不不不。中年人说:“你是在元洲加入元洲天朝的人,根本不懂,我们怕的就不是众生联盟,而是担心天教惩戒众生联盟时,把我们一带伤到了,得跑远点。”
“确实。”一位天洲人道:“我天洲和元洲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存在,先前陈景辉侥幸得胜,不过是我天洲根本没有重视他,只是随意派遣了一些应急力量,他才有反抗的空间,很快陈景辉就会知晓错误,他会悔恨自己没有引颈受戮。”
几位天洲人纷纷赞同,点头称是。
陈景辉靠着栏杆,含笑地看着他们。
游轮很大,旅客很多,但陈景辉也看了出来,船上的旅客,以原本就是天洲的天洲人最为高贵,其次是在元洲加入了元洲天朝的人,元洲天朝人像刚被买回来的哈巴狗那样,围在天洲人身边,附和他们说的每一句话,而天洲人的灵力流动显示,他们对这些舔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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