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你这钱可不好赚,傻柱可是练过摔跤的!”
“他一个厨子,不过就是平时在厨房里偷着吃肉养出了一身的力气,你多叫几个人不就行了!”
看到手中的钱被拿走,许大茂这才一脸笑意的哼着歌向宣传科方向走去,他现在已经决定,一下班就守在大门口等着傻柱。
他一定要亲眼看到,傻柱被揍的惨状。
而在车间,张昊听到何雨柱名字,想到刚才突然落下的气运,也是不禁得意的一笑。
他可肯定,这事肯定是许大茂父亲干的,也只有他有这个关系,要不然也不会将许大茂弄成厂里唯一的一个电影放映员了。
这虽然不是他亲手做的,可也是在他的促成下,才让许大茂的父亲不惜一切代价将傻柱从正式厨师弄成了学徒工。
一个三代雇农,还是正式工,可以横行霸道,无论是厂子里还是院子里都没人敢惹,可一个学徒工,随时能够开除,却是绝对没有这样横行的资本。
一个大厨,可以从厨房中提着饭盒大摇大摆的从厂子里出来,可一个学徒工,谁会给他这个面子。
最少许多人就敢直接找傻柱的麻烦。
没有饭盒,将来他又如何讨好秦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