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吕宁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顾云兮说道:“有啊!我三岁开始习武,冬天很冷,然后我偷懒呢!师父逮了大瀑布下面,罚我扎马步,一站就是半个月,冷了让我自己运内力御寒,饿了让我吃一块肉,病了让我吃了药继续站着,每天站三个时辰休息半个时辰,再继续。直到瀑布冲不跑我了,才不罚了。”
吕宁听得心酸,哑了声音道:“师父一直这样训练你?”
顾云兮点头:“练剑,炼不好!师父让我把树上的叶子,全部在叶子中间刺一个小孔,时间是一个时辰。那颗小松树好多松针的,我刺不完……”
“用剑尖刺松针尖?”吕宁倒吸了一口冷气,问道:“那你多大?”
顾云兮眨了眨眼睛,说道:“三岁半。”
吕宁:“……师父用心良苦。后来呢?”
顾云兮扁了扁嘴,悻悻地道:“师父给了我十天的功夫,我都没能一个时辰内,把小松树的松针给刺完一个小孔。她就把我关在一个用铁皮做成的笼子里头,放了一窝蜂进来。
结果我被叮头全身都肿了,关了三天三夜,死一窝蜂又补一窝蜂,等到蜂全部都给我用剑杀死了,才放我出去。身上消肿后,又继续,直到我能把蜂杀了,又不被蜂叮到一下。
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