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睡同起,同生共死,如同等闲事。生死关头那来的男女之别?乔太医是要去救我阿爹的。
要是有人来刺杀我,定然也不会放过你。为了你的小命着想,你就别要什么君子之风了!这里谁敢多嘴张扬出去,我定然饶不了他。”
乔太医本来还要推辞,见观星坦荡荡的,自己一男人要是还扭怩那就说不过去了。只得勉强点头应下。
吃了饭各自散,该做什么做什么。
观星换了洗漱完毕换了男装,悄无声息从窗户进了乔太医的房,直接一跃上了房梁。
决定让观星睡床,自己睡桌子的乔太医:“……”抬头看了一眼观星,见她对着自己微微一笑,伸手指作禁声状。只好尽量装作自然的样子。
月夜跟着傅青阮进了房间,就见傅青阮解盔甲,上前帮忙,说道:“这盔甲太重了,为什么路上要穿着,等到了上战场再穿不行吗?”
傅青阮淡淡地道:“一直穿惯了,盔甲就是战衣,打起仗的时候有安全感。没穿的话,感觉全身上下都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下。”
一句风淡风轻的话,却让月夜难受得不得了!这是把盔甲当成堡垒了,穿上它才有安全感。他不想去相像是什么样的历练,才让她只要有一丁点风吹草动就要披战衣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