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丰富过,这些事情,可比她单调枯燥的城镇生活,比镇长爸爸给她临睡前讲的童话故事,要有趣得多了。
她感觉旁边的人像大海,而她就是在其上遨游的一页帆,他能说出太多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物,像是一个惊喜盒一样不断提供给她新奇的故事与思想。他的话语像根线一般牵引着她,而后指导她朝着思维的空白区域不断拓宽。
他总能轻而易举地引导着她的思考,并能举出各种她从未听过的例子,并一直说到了现在。
……如果这个人能做小镇上的老师,应该要比隔壁阿晴的那个,只会讲题的地中海老师要强太多吧。
她眼中闪着小星星地想着。
苏明安望着被关上的门和茉莉的好感度条,继续说着:
“后来……我从她的眼睛里便看出了,她所谓的永恒,只是一腔情愿的永恒,因为无法接受事实,她将荒谬泛滥开来,便化成了她所谓的真实。她以为这很有意义,但是否有意义并不只取决于领袖的批判或者认可,人们长期将自己固化在一种形态中,以至于他们渐渐忘记了独立思考的重要性……”
“……她并不爱你。”茉莉说着。
因为从小一直被镇长在房子里养到大,她甚至都没怎么出门,更别说和同龄的男孩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