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这是永恒的事。
因为他没有【把柄】。
而无论在什么世界上,没有任何把柄和羁绊的人,是极为恐怖的。
——家人不在,没有明显的朋友,没有爱人,这个世界也没有能够吸引到他的利益。
实力、地位、身份全部位于最顶峰。那些人,拿不出任何东西收买自己。
而从大义层面,他的思想,他的行为,也让他人无法接受。
主办方的有意关照,更是让他成为了疑团的核心。
因此,在绝大多数人看来,他的位置,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因为他是可以被更稳定的存在替代的东西。
……他们并不知道他追逐着的是什么,并不知道他的愿望。
所以,他们认为,自己不适合,是很正常的事。
各人有各人的视角。
“你想明白了,什么?”水岛川晴出声:“苏明安,你永远这么遮遮掩掩——我本没有指责你的必要,也没有跳出身份来判断你立场的权力——但我觉得,你应该清醒点。”
“究竟是谁不清醒呢?”苏明安说:“当绝大多数人都成为疯子的时候,剩下的那些人,还能成为所谓的【正常人】吗?”
“……”水岛川晴皱眉:“别以为自己很懂,苏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