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文学,说历史,说普拉亚的风土人情。就算是给人们当说客,写点小报,日子还勉强能过……
“他爱逞强,最爱干的事,便是在夜间当魂猎队二线的小队长,帮着搜寻线索。我都劝他,说那是敢死队一样的活,他却还爱做,瞒着我们做,过得跟地下队一样,性子太倔,怎么劝都不松口……
“后来,后来女儿嘉嘉得了病,他便升上云上城去,说去找药去了。
“我们一家都在等着。等着他下来,等着他把药带回来。
“……等到孙女乐乐出生,等到小赫尔牺牲,他也没回来。
“我还记得他临走时的模样,多光彩一人啊,每年还会给我们寄信,让我们等,我们也在等。
“等到我头发白了,眼睛看不清了,等到我这针都快缝不动了。
“……他终于有消息了。
“他说让我不必等他了。
“可我头发都等白了。”
或许是得了能诉说的对象,老太太的话语有些絮絮叨叨。
她似乎确实是看不清了,瞳孔里都扩散着一圈淡淡的白,针在她指尖捏着,穿了半天也没穿进线里。
“你不用太过担心。”苏明安说:“我在魂猎部那边看过规定,牺牲魂猎的亲人应当受到经济上的援助和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