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被寒冷的夜风吹得红红的,颧骨很高,皱纹扒拉在脸上,嘴角还翘着,似乎是在安慰他。
“苏凛。”艾尔拉斯的声音,缓缓从旁边而来:“我的用人,一向很不讲究。我可以放任拥有野心之人,可以放任心怀不轨之人。我也可以……信任一个不知性情,没有把柄的外来人,只要他怀有足够的力量。
“……只要他是人类。
“只能他是人类。
“所以。
“我可以信任一个突然赶回的外来人,也可以信任一个不知底细的外来魂猎。
“……但我无法相信一个魂族。”
“所以嘉尔德做错了什么?”苏明安问着。
“她错就错在她是一个魂族。”艾尔拉斯回应。
“谁告诉你的?她是杀人了,伤人了,还是被其他的魂族发现了?她是袭击人了,吃了人了,还是做了什么恶事了?”苏明安压根不信她是个魂族。
身上自始至终都没有魂族的味道,怎么可能是个魂族。
“……你无法相信是应该的。”艾尔拉斯注视着他:“因为她确实曾经是人类。”
“曾经?”
“因为为了支撑起她那个没了丈夫,又没了儿子的家。她和云上教堂做了一笔交易……她做了一个惊世骇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