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人都不记得了。”特蕾蒂亚居然说出了这样的回答:
“虽然人们什么都不记得,但隐约就是有这个理念——亚撒在灾变中拯救了我们。
我们塑造石像,镌刻你的形象,写下你的名字,传唱歌颂你的诗词——虽然不知道你做过什么,但所有人都公认你是英雄。”
一股街边的酒味扑面而来,苏明安咳嗽了几声,别开脸。
“应该是记忆抹除得不够彻底,人们虽然忘了世纪灾变是什么,但他们隐约记得是谁救了他们。”苏明安说:“也许,是我掌握的科研技术,为当时的灾变塑造了安全的环境,救了所有人。”
“也许。”特蕾蒂亚说。
二人的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
血色的红日一下落,所有人都逃命似的冲入各自的建筑,牢牢合上门窗,不留一丝缝隙。
“到了夜晚,降温了……”特蕾蒂亚说。
她橄榄色的围脖被风吹起,两个雪绒般的绒球一晃一晃。
“老师,你大概是唯一的世纪灾变记忆保留者。”她说。
苏明安不说话。
可惜,他不是亚撒,他无法从亚撒的脑子中挖出世纪灾变的具体内容。
要是亚撒有类似“苏凛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