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把账目重新再理一遍,这当家主母可不好当,要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做,要我萧燕还做什么?”
说着,萧燕那锐利的目光盯着凤长歌,犹如寒魄冰箭,意图想凤长歌碎尸万段。凤长歌丝毫不惧,莞尔一笑道:“是,母亲责备的是,长歌这就拿回去重做。”
凤长歌刚拉开卷帘,萧燕又是幽幽一声:“你可知道狐假虎威?可你攀附的老虎未免也太不可靠了些。”
望着院内的雪景,凤长歌合上卷帘,老夫人是老虎?萧燕枉你聪明,如今你自是看不出谁是老虎,日后,我将你吃干抹净后,你就明白,真正的老虎,都会藏。
在屋里呆的沉闷,若让凤长歌一直盯着那些账本,她的头可就要炸了。今日雪化了倒是可以瞧瞧怡园里的白梅,素日里大雪连绵不断,这一下雪,白梅也被遮了个干净,一点都瞧不见。
雪虐风号愈凛然, 花中气节最高坚。
凤长歌瞧着在寒风凛冽中摇摆的枝桠,坚贞、高洁,受寒风而袭,却能再闻幽香,凤长歌爱梅,原至于此。
望着一片梅花,凤长歌心中冥想,忽的,有人拍了她右肩,可她回头看并无他人。突然又拍了一下,这次是左肩,凤长歌再回头还是无人。
凤长歌顿了顿,猛地一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