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呢?为什么离席?”
凤长歌看着冬末之景,肃杀萧瑟,她为什么而离开,春景?恐是比他那个赏雪来的更有趣。
“避灾。”凤长歌简单应答。
“避灾?你这倒是有趣的很,老夫人的宴会热闹非凡,你不看看?”
“我在那里待着,总会有人不安心,不如我不待了。”
月镜宸看凤长歌的眼神,有趣,十分有趣。他在外征战多年,回来后常听人说起凤王府的二小姐,独独无人提起大小姐。
人道,凤王府的大小姐不受宠,生母慕容氏死得早,所以她不得父亲重视,如今这样看,流言也不是全然都是胡扯,倒还是有几分真切。
凤长歌长吁了口气,侧身,目光定定的看着眼前的月镜宸,“王爷,您可想要皇位?”
倏然,月镜宸的眸子闪了闪,随即开口:“你可知这是要命的罪,日后这种话不得再说。”
“那你不想知道你母后的死,你当真以为她,是染病仙逝?”
凤长歌一语击中月镜宸,月镜宸当然想知道,后宫这么多年,他怎不知后宫争宠之风盛行,多少人的死与皇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本王无办法,你有办法?你……凭什么?”
凤长歌莞尔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