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歌真不知是痛快还是别扭。
一一送走贵客后,独独留了一位,不是月镜宸,是月镜风。
站在西墙庭院,凤长歌的目光从未平视于月镜风,不是怕,是他不配。
“五皇子有什么要吩咐直言即可。”凤长歌冷漠的语气不透一丝温度。
反而是月镜风和颜悦色,和气地同凤长歌说道:“大小姐方才寿礼别出心裁,令在下好生仰慕。”
仰慕……
曾经的借口是什么?时日久了凤长歌竟有些记不得,她只记得,当年月镜风在凤王府里,她与他第一面,心尖儿便被他夺取一半。
“五皇子说笑了,长歌还有别的事儿要忙,告辞。”
“长歌,你等等。”
月镜风拉住凤长歌袖摆,那一声长歌,也让凤长歌心中颤三颤,在熟悉不过的一声,曾在花前、在月下、在细雨蒙蒙的江南、在漫天黄沙的漠北,他这般唤她,无数次。
如今物事人非,她只有厌恶。
凤长歌将袖摆从月镜风的手中抽出,淡淡道:“还请五皇子自重,五皇子欲意已明,但长歌心属辰王殿下,宴时想必五皇子是看到了。”
记忆中,凤长歌后来的确是和月镜宸一同入席。
“可是三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