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死了。”提起自己的母亲,凤长歌心底是有愧疚的,正如凤言廷所说,若是当年母亲能够选择保护自己,而不是她的话,也不会在那场生产中丧命,哥哥恐怕也不需要为了给自己会更好的生活,年纪轻轻就投身军营。
良贵妃低着头不说话,指尖却轻轻的颤抖起来,难产死去这个说法不是与当年自己得到的消息不谋而合吗?难不成姐姐死了,孩子却活下来了了?溪嬷嬷眸光中也闪着湿润的光芒,当年那般优秀的孩子却落得这样下场,实在让人唏嘘!
“母妃,您这是怎么了?”见着母亲忽然不说话,面上也是很难过的样子,月镜楼有些不解,又有些心疼,早知如此,他不该将凤长歌带过来的。可凤长歌也很少来宫中,与母亲又有什么瓜葛?
“母妃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个故人罢了,时候也不早了,长歌就随我一同前去赴宴吧。”良贵妃低着头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不过既然已经能够肯定凤长歌便是姐姐的孩子,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牢笼之中,自己肯定是要护着她的周全的。
对于良贵妃的目光凤长歌也觉得疑惑的紧,刚想要问,却见良贵妃已经站起来,在溪嬷嬷的搀扶下,准备着赴宴去了。凤长歌无法追问,只能慢慢的跟在后面。至于心里头想要问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