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幽幽的说。
凤长歌浅浅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呆呆的望着窗外的飞雪:“又下雪了,刚刚还只是阴沉沉的罢了。”她望着窗外,心头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小姐今天的舞姿宛若天女,奴婢从未见过老爷如此开心过,众位大臣更是一直不住的夸赞小姐,奴婢都跟着骄傲起来了呢。小姐怎么?难道不高兴吗?”
“三天之后,我便要回辰王府了,我着实不想回去,哪有在这里自由自在,我还有好多事需要办呢!”凤长歌慵懒的扭了扭身子,眨巴眨巴眼睛,甚是俏皮。
“小姐回府之后也可以出来嘛,干嘛这样惆怅?”
“你可不知道,辰王这个人,一旦我回去的话,他断然不会放我出府!这个人就是小心眼,就是霸道,这个就是,翠喜你咳嗽什么,莫不是你也得了风寒?”她欲要转身,只觉得背后一阵阴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王爷,王爷您怎么又回来了?”她连忙从嘴角挤出一丝微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扯了扯月镜宸的衣袖。
“翠喜,你这个死丫头,王爷来了你怎么禀报一声!”凤长歌欲要转移话题,装作颇为气愤的样子,对翠喜说道。
“王妃不要责备她,是我让她不要出声的。我还是放心不下你,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