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一天,说是要喜上加喜。”翠喜愤愤的从屋外走了进来,话毕,身旁的碧莹用手肘撞了撞她,对她使了个眼色。
翠喜顺着碧莹眼睛的方向看去,只见凤长歌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一言不发,手中的绢帕被她揉搓着,系上了一个个的死结。
“小姐这是何苦,王爷每日都来看您,您为何不让他进屋呢?明明两个人心里都不好受,还要彼此伤害,这样让我们看着岂不是心疼?”
“不必了,走的越近,到时候心中便越痛,也就越难以割舍,如今这个样子很好,虽然现在心里会有难受,但是,忍一忍彼此也就淡忘了。”
“这感情之事,怎能说忘就能忘?奴婢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真真切切的看得出,王爷是真心待您的,您一定要相信王爷啊。”
“相信?我固然相信他,只是,我已经无心再认真的对待一个人了,我的心早已经死了,就在那一场大火中,被烧得粉碎。”
“小姐,您这是在说什么啊?难道是生病了?怎么再说胡话呢?”翠喜连忙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欲要测一测凤长歌的提问。
“你莫要担心,我无妨。”凤长歌淡淡的说道。
“小姐打算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吗?”碧莹问道。
“当然不,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