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就到,看来我这个病,还要装一阵子。”
“靖王到!”
“老奴给靖王请安了。”千公公爱理不理的冷冷的对靖王说道。
“千公公还在生我的气吗?你应该体谅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父皇好,父皇现在重病,万一要是有图谋不轨的皇子前来,对父皇有所不利,那样岂不是我们这做儿子的失责,连自己的父皇都保护不好。”
千公公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忙着手头上的事,将月晋荣窗前的火盆里加上几块新碳。
“父皇怎么样了?这几日我也没有来瞧一瞧父皇。”千公公没有做回答,依旧埋头做着其他事,月镜风愤愤的走到月晋荣的床边。
“父皇,我来看您了。”他看见月晋荣微微闭着的双眼,试探性的问道,想看一看月晋荣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
只见月晋荣缓缓地睁开双眼,略带有一丝怒气的看着月镜风,月镜风不禁一惊:“看来父皇的病情,比我想象中要好一些, 不过看样子,他现在应该说话都困难了。贤皇贵妃的药,看来也不是很管用,说什么喝下此药之后,七日就可以因为衰老过度而死……算了算了,现在他这副模样,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父皇,您能听清我说话吗?”他嘴角挤出一抹随和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