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还不知道应该如何过活。”
“婆婆这是说哪里的话?我打心里将婆婆当成自己的亲人对待,婆婆莫要将这些不足一言谢的话,放在嘴边。”
“外面风大,姑娘,快随我进去暖暖身子吧。”
“婆婆,您这屋里仿若有一种异香,这种香气可是我从未闻到过的。”
“真是,我是苗疆来的,所以也就略懂一些苗疆的香料配比,自己没事的时候,也会自己调制一些香料,放在香炉里,味道还是不错的。”
“这是如此,这味道浓重中又不失一丝清甜,让人嗅后,欲罢不能。”
“姑娘若是喜欢这香料,一会儿走的时候拿走便是。”老婆婆为风长宁斟了一杯茶,一边柔声说道。
“那我就先谢过婆婆了,刚刚听婆婆说,您是苗疆人,那苗疆可是有什么奇特的草药?不瞒您说,我虽然自小在王府中长大,在闺阁之中呆的时日会多一些,但是我对各色的草药,香料甚是感兴趣,所以,婆婆可以讲给我听一听。”
“姑娘身为大家闺秀,竟然对民间之事颇为感兴趣,实属难得。好,那我便讲给你听一些便是,苗疆其实很大,香料草药更是不计其数,但苗疆最厉害的,也是世人都模仿不来的就是……蛊毒。”
“蛊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