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或是城镇,我们就算是要等辰王,也要先保存好自身,才能及时接应他不是?”
凤长歌有些呆愣,良久,她理了理头发站起身,向着白霓裳说道:“你说得对,没道理因着我的任性,将大家都置于险地。走吧,先带我去看看那条路。”
这一周来,凤长歌不说话也不动,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石洞,人们都明白她受了刺激,不敢去打扰她。现在她说话做事似乎又恢复了正常,大家对都很高兴。
跟着白霓裳去探路归来,凤长歌似乎恢复了几分力气,又吃了些东西。慕容清雅欣慰地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你还怀着孩子,切莫不可太多伤怀,折腾自己,看看这几日你瘦的……”
“长歌,你且来看看,公孙家主似乎不行了。”白霓裳道。
凤长歌赶忙过去,只见公孙慨躺在一件毛皮大氅铺着的雪地上,脸和嘴唇都很苍白,他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等到了凤长歌赶到,才恢复了一点神智似的,发出一点光亮来。
“公孙家主。”凤长歌心里说不清是痛还是怜。
这个老人,一辈子野心勃勃,做了很多错事,但到头来,他这般模样,却还是叫人忍不住唏嘘。
“弘……弘儿……”公孙慨颤巍巍伸出一只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